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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7章

    编编小琴是一个只比我大两三岁的女孩,性格活泼,跟俞师妹的性子有些像,人来疯一个,自之前跟着我的那个编编跳槽后,我后面发表在网上的小说就一直由她跟着了,虽然知道编编的名字,但我一直以编编称呼她,虽然在虚拟的网络里我们是熟悉的,但我们在现实中却从未见过,所以在我的潜意识,我把编编划归到我不熟的人里,而对不熟悉的人,我很难开口去称呼别人的小名,觉得那样叫腻得慌,也从不会去主动联系,所以编编接到我的电话才会那么大惊小怪吧。

    “没错,我找的就是你。”因为咳嗽,我的声音显得比平时还要沙哑一些。

    “好,为了对得起我们的墨墨大大第一次致电给本编编,本编编一定认真再认真地听你训话。”编编在电话那端搞怪地说着,“本编编已准备好,请墨墨大大指示。”

    听着编编活泼的话语,我不自觉地沉了沉刚才有些沉重的心情,开口问道:“《春之殇》签了什么公司?是不是要开拍了?”

    是的,《春之殇》是我在两年前写的一部小说,而刚刚电视里提到的原著作者墨墨就是我。因为懒得给自已取什么笔名,所以当时在网上注册作者名的时候,就把自已的小名用上去了。可能基于其庞大的读者群,而被一家影视工作室看中,并买去了电视版权。但因为没关心过它的版权被谁买了,所以一直不知道它的买家是m&y工作室。

    “是呀,我还想着晚点在微信上发信息告诉你呢,你那么快就知道了?”

    “嗯,它的男主角是俞林陌吗?”即使已看过电视报道,但我就是固执地想再问问编编。

    “是呀。”编编在电话那头点点头,点完了才意识到墨墨大大看不见,“男主定的是俞林陌,女主嘛,是柳青。我觉得男主和女主都很契合你这部小说主人公的形象呀,怎么,你是不是对男主的选定有不同的意见呀?墨墨,你不是从来对这些不关心的嘛?怎么这次又…”

    编编话未说完,我急道:“不是,我没意见,就是想确认一下,没别的意思。”

    “哦,我就说嘛,我还以为你对选角有意见呢,不是就好,不是就好,呵呵…,告诉你哦,我真的哈俞男神哈得要死哦,我觉得你这部小说中的男主就是为我的俞男神量身定制的呢,他的形象太像里面的男主蔡之轩了,…”。

    编编还在电话那端叭啦叭啦地说着她对俞林陌的各种喜欢、各种崇拜,而我却已神思飘远。

    我自然知道,《春之殇》的男主没有谁比俞林陌更适合演了,因为他就是我小说中男主的形象,可以说男主蔡之轩就俞林陌的化身。

    想着曾经在金融学科方面那么出类拔粹,而性格又那么内敛的人,最后却在大家毫无预警的情况下走上了演艺之路,怎么想都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虽然他在外形上一点都不比任何其他的男明星差,甚至比大部分男明星都要出色,但从高中一年的观察,他的志向并不在此。

    他的官微上对他进入演艺圈的介绍是这样写的:大二时,一个剧组在他所在的大学取景拍戏,而恰时那个剧组的导演不经意间透过镜头捕足到了从旁经过的俞林陌的一个侧影,觉得他的形象非常适合演他下部戏的一个角色,所以联系上他,让他出演那个角色,而他也因为出演这部戏走红,从此正式走上演艺之路。

    我当时就觉得这个说法非常不真实,因为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是个能轻易改变自已人生规划的人,肯定是因为什么事而导致他改变了他之前选择的路。所以后来我问了已经进入b市电影学院就读的妖妖,从妖妖打听来的小道消息来看,俞林陌之所以会去演戏,很大可能是因为家里的原因,但更具体的妖妖没有打听出来。

    这一天,就这么因为俞林陌要来z市拍戏的消息,而扰乱了心神,等妈妈打来电话提醒出门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

    以为只是出去单纯地吃个饭,所以我并没有特意打扮,还是穿着早上外出的那身衣服,只是在外面多加了件薄款的红色开衫毛衣。

    来到约定的地点,找到景晖酒店四楼的荷香园,在门前站定,听着里面传来的说笑声,我皱了皱眉,不是只有妈妈跟我两个人一起吃饭吗,为什么里面好像不只她一人?尽管心里疑惑,但还是抬手轻敲了敲门。

    等了几秒钟,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

    开门的是妈妈,见是我,笑意盈盈,“来了?进来吧。”说着拉着我的手一起走了进去。

    走进里面,我才知道刚刚为什么会传来别人的说话声,原来这里不只有我妈妈,还有她的老公,和三个不认识的人。那三个不认识的人里,其中两个是中年男女,另一个是三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看长相那对中年男女是这个年轻男子的父母。

    我还来不及问妈妈这是怎么回事,我那继父就已经迫不及待地给我介绍起来了,“来来来,向依,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阮氏公司的老总,阮总和他的夫人及爱子。”继父热情地向我介绍着那三个陌生人,“你叫阮总和阮夫人,叔叔阿姨就行,至于阮公子嘛,你们年轻人,爱怎么叫都行,只要你们自在,哈哈…,阮总,阮夫人,阮公子,这是我继女魏向依,你们叫她向依或依依都行。”

    继父向那三人介绍着我的同时,那三人也在打量着我,三人的眼神让我很不适服,怎么说呢,我觉得我此时就像是站在他们面前的一件物品,被他们评估着价值。